容恒掐掉手中的香烟,低头丢到旁边矮桌上的烟灰缸里,漫不经心地开口:但凡你认得清自己,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睁开眼睛的瞬间,他便看到了陆沅的病床,被单凌乱,空无一人。
几天时间下来,她几乎一次都没有撞上过同在一个屋檐下的容恒。
霍靳西眉心微微一动,转头看了他一眼,霍靳南却已经消失在二楼楼梯口。
没想到刚一进门,便正好看见面若彤云的陆沅从卫生间里走出来,而她身后,是同样面色不太正常的容恒。
陆沅收回视线,闻言又轻轻勾了勾唇角,随后道:你回去吧,我也没什么事,不用陪着我。你忙你的。
病房里很安静,阿姨和护工都在隔间里,她躺了片刻,终于忍不住坐起身来。
容恒听了,眉头瞬间拧得更紧,你觉得你自己现在这状况能做这些事?
这里多数是曾经的老楼,已经被纳入重建范围,该搬的人都已经搬得差不多了,只剩下少数人还在这里居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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