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餐桌旁边,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筷子,正常夹菜,认真吃饭,一举一动都正常到了极点。
申望津听了,淡淡看他一眼,什么事,说吧。
在她以为自己劫后余生,终于可以重回正常的人生轨道时,原来他竟在苦苦与病魔斗争,争取生的希望。
幸好旁边有病人伸手扶了她一把,庄依波依旧昏沉不已,听到有人在帮她叫医生,没过多久,她又恍恍惚惚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,这才艰难地缓缓睁开眼睛。
良久,申望津终于给出了答案:对不起。大概是因为我不懂也不会别的方法。
只是她并不关心三楼发生了什么,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甚至没有抬头看一眼,便径直下了楼。
庄依波眼神中控制不住地又闪过一丝担忧,却强忍住了,又道:怎么个疼法?
申望津尚思索着这个问题,病房的门忽然就被推开,紧接着,一个人走到了他面前。
听到这句话,庄依波赫然抬起头来,有些发怔地看向他,仿佛是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。
她一时只觉得可能是自己眼花,待到认真去看时,却发现他是真的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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