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是?容恒心想,又不是什么大战在即,这种事情好像的确不需要紧张。
傅城予缓步走进来,有人看到他,不由得开口道:这位先生,您有事吗?
贺靖忱和墨星津还没尽兴,准备转场,问傅城予的意见,傅城予原本是要答应的,话到嘴边却不知怎么转了个弯:你们去吧,我还有点别的事。
饭差不多要吃完的时候,陆沅和容恒才来到另一张餐桌上。
陆沅一听他这个时候还哪壶不开提哪壶,忍不住轻轻拽了他一下,随后才对傅城予道:你别理他。伯父伯母在家吗?我们也给二老准备了小礼物——
病房里,顾倾尔安静地躺在病床上,闭着眼睛,脸色被床单被罩衬得同样苍白。
于姐听了,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道:放心啦,我们家城予哪里是那种人。
我叫穆安宜,是戏剧社的社长。穆安宜说,是这样的,现在我们这场戏非常需要倾尔帮忙救场,也只有她能够胜任,大家为此都忙碌了几个月,不想临门一脚失去机会。但是倾尔好像有什么顾虑,您是她哥哥的话,能不能帮忙劝劝她?
又过了一阵,傅城予才又听到她的声音,低低的,无奈的,带着无尽失落和遗憾——
顾倾尔闻听了,忙道:不是的,剧本不是我写的,是我妈妈以前在剧团工作的时候写的,我只是拿来改了一下,正好这次可以用上。这身旗袍也是我妈妈的,这些年我一直都好好保存着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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