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砚二宝,容我大胆猜测一下,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?
行,不客套。两人中间隔着一把琴,迟砚靠着椅背,手搭在琴头,说话也爽快,以后有事儿你说话。
孟行悠把调好的颜料拿给迟砚,小声问:景宝怎么来了?周末也有人来教室上自习的,他不要紧吗?
孟行悠见他这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就来气。
这片算老城区,但是人流量大,又有当地著名景点,元城最繁华的步行街就在前面, 孟行悠死盯着人生怕跟丢。
迟砚话还没说完,孟行悠猜到他要说什么,笑着打趣:请我吃饭?你帮我一次,我请你,然后我又帮你,你又请我,客套个没完了,算了吧。
凉拌。迟砚把外套穿上,脸上没什么表情,你不饿吗?
都被你拒绝过一次了,还越挫越勇迎难而上,他估计是真喜欢你。
景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,又重复了一遍:我说我要回家,我作业写完了,我、要、回、家。
为什么?江云松这话接得太顺,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,察觉过来不对,皱眉看他,不是,你谁啊?你不来掺和能有这出吗?你还命令上我了,真够搞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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