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傅城予闻言,勾了勾唇角,道:有道理。
顾倾尔走出房间准备去卫生间的时候,那两人见了她,立刻不再多说什么,跟她打了声招呼就各归各位了。
顾倾尔起初只是一个字两个字地往外蹦,可是渐渐地投入之后,也会耐心地解答他一些问题,有时候两个人交流到有趣的点,她还会忍不住被他逗笑。
眼见她这样的状态,傅城予也不强求,没有再多问什么。
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
那时候,我以为我们之间的结局应该已经定了,你既然已经不愿意玩下去,我又何必继续强求?
我没想在外面留宿,所以还是趁着最后一丝清醒给栾斌打了电话,叫他来接。
解决了一些问题,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。顾倾尔垂了垂眼,道,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。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。
接下来的几天时间,她仍是这样早出晚归的状态,跟之前好像并没有什么差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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