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窗边的容隽听到这句话,蓦地拧起眉来,看见她挂了电话,立刻就开口道:你还要去机场?
容隽直接在她身边坐了下来,伸出手俩握了她一下,随后才看向面前这满桌子的菜,问了句:今天小姨的生日,怎么还让小姨做菜啊?
而对容隽来说,虽然在亲热之后还要被迫回自己的住处实在是一件有些凄凉的事,第二天早上独自在自己床上醒来时也显得格外冷清,可是一想到晚上就能再次见到她,也算是充满期待的新一天。
他隐约觉得自己当初是做得过火了,可是又没办法认为自己全错,到底还是觉得不甘心,于是忍不住问她:是,小姨和沈峤的事,应该交给他们自己来处理。可是如果你是小姨,沈峤这样的男人,你还要吗?
乔唯一离开容家,漫无目的地驾车胡乱走了一段,发现自己似乎越走越偏,这才终于停车打开导航,乖乖按照导航路线回自己的住处。
她以为,只要自己看不到,就不会在乎,就不会受情绪所扰,就不会犹豫后悔和心疼;
我就是想知道,你为什么能这么肯定地说出他没有?容隽说。
乔唯一缓缓呼出一口气,道:在您眼里,我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吗?
乔唯一一时怔忡,容隽则像没事人一般,将筷子放进了她手中,道:趁热吃吧。
容隽,你别吃了。乔唯一拉住他,你不能吃辣,会伤胃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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