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一片惊诧,容隽拿下自己脸上那份文件时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,只是冷眼看着她。
没想到他不给她发消息,她也不给他发,于是容隽愈发生气,这两天几乎都是在抓狂的状态下度过的。
容隽从外面走进来,按亮房间里的灯,看着坐在床上的她,这可赶巧了,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你喊我。怎么样,还难受吗?
哭什么?乔仲兴微微有些惊讶,但还是无奈地笑着抹掉她眼角的泪,说,爸爸是大人了,可以处理好这些事,你不用担心。
乔仲兴听了,微微拧了拧眉,随后才无奈叹息了一声,道:那我先看看冰箱里有什么。
好。容隽倒也依她,又看了看这嘈杂的马路,道,我们先上车。
春晚结束已经是凌晨一点,伴随着最后一首歌曲响起,乔唯一猛地站起身来,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后,打着哈欠道:终于看完了,爸爸我先去睡啦,新年快乐!
如同他领衔的那场篮球赛一样,这场由他作为主辩的辩论赛同样赢得了胜利。
抱歉,我先接个电话。乔唯一说了一句,拿着手机走到了旁边。
马上就要过年了,你还不回桐城吗?乔唯一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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