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傅夫人从卫生间里走出来,两个人便一面低声交谈着,一面挽手上了楼。
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,才开口道:没事,您啊觉得难过就说出来,只是难过一两天就好了,始终发生了就是发生了,再怎么伤心也无法挽回,有些事不值当。
这样的工作,顾倾尔没有做过,可是却胜任有余。
什么?慕浅有些没明白他这几个字的意思。
我当然知道您有多不待见我。顾倾尔说,可是您容不下我,又怎么样呢?这学校是我自己考上的,学费是我自己交的,难不成,您还准备动用手中的特权,封杀我的求学道路?如果是这样,那为了保障自己,我可不保证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来。现在网络舆论的力量这么强大,我劝傅夫人还是做什么得不偿失的事情,否则到时候承受后果的是谁,还真说不定。除非我死了,否则我不可能任人摆布——当然了,像您这样的人物,想要弄死我这样一个无钱无势的穷学生还是很容易的,如果真的是这样,那我也就无话可说了。
是中午离开公司时在楼下大堂遇见了一个合作伙伴,对方组了个农家饭局,盛情邀他一起,于是乎他就出现在了这里。
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,连容恒和陆沅结婚的大喜日子他都能错过,这次错过慕浅的生日,约莫也算是正常的事了。
傅城予闻言,眉心微微一动,随后才道:这是她连我一并怀疑的意思吗?
贺靖忱再度冷笑了一声,打工打到我手底下来了,你还真是不怕死啊。
另一边,傅城予回到桐城之后,仅仅停留了两个小时,便又转身飞去了美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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